除了鬼泣VD,其他都可混沌杂食人(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)
很喜欢鬼泣的VD/JoJo的JD。
香的都吃,磕的很多
哪有粮食去哪儿

《今天也想腻腻歪歪》(五)我很认真的在讨厌你

罕见的放在文前的碎碎念:

1.我卡文了,这一篇其实新补的,后面都写好了,觉得接得突兀所以补充的这一篇;

2.我觉着挺ooc了,哎随便看吧,手有自己的想法,写着写着就这么发展了,那咋整嘛!

3.虽然是互攻,但是一血是鬼白,嗯,问题不大,不会补链接的(因为我不想写),后面白鬼的拖拉机已经造好了,我等着正篇进度到了试一试怎么发……

4.没屁放了,祝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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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泽回到桃源乡的时候,桃太郎正在和他曾经的三只小伙伴聊的火热。白泽在门口偷看了很久,确定没有什么一身黑衣的吊梢眼在,才“大大咧咧”地挂着药箱进去。

“唔?白折大人肥来惹!”小白嘴里咬着肉包,哈喇子差一点滴到地上。

“是啊……话说,今天也不是周末吧,你们怎么来了?”不知道为什么,即使是看到从地狱来的三小只,白泽也感到一阵心虚。

“啊~是这样的啦,阎魔殿这几天在翻新搞装修,鬼灯大人比较忙,就拜托他们过来取药材。”桃太郎帮白泽取下药箱,完全没察觉到白泽的异样。

“不止是取药材啦,还有一份报销单。”琉璃男吞下一颗果子,视线已经盯在水果盘里的下一颗果子上了。

“鬼灯大人说一定要拿给白泽大人,emmm说这话的时候鬼灯大人脸色差劲得可以调墨水了。”柿助跳到小白背上,从小白背着的可爱背包里抽出了一叠纸张,又跳回桌上,抱起它方才啃了一半的仙桃。

“什么嘛,难道白泽大人你在什么时候又和鬼灯大人做了什么交易吗?哎呀,秋天的订单已经很多了……妲己小姐这个月的订单因为白泽大人出差都推迟了一星期了……”桃太郎脸色一垮,预感到又得加班熬夜甚至通宵,来到白泽药铺没多久,他就发现了白泽是个绝对的懒汉,能交给别人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自己上手。

“哈!哈哈!!你在说什么啦,我才没有跟那家伙做什么交易!你别瞎说!”白泽心头一跳,干笑几声拿起纸张,“人家都说了是报销单,不是订单啦。”白泽冒着冷汗,他也不晓得鬼灯有什么可以找他报销的,直到他看见了贴在第二页的照片。

惨不忍睹的走廊,和直接废掉的鬼灯的房间的门,鬼灯“贴心”地列了一份毁坏物清单,还在照片里圈了出来。

白泽太阳穴都突突地跳,他翻页瞄了一眼赔偿总和,火速掏出手机给鬼灯call了一通。

“玄武的引魂术不可能造成这样的破坏!分明是你自己暴走弄的!你别想坑我!”鬼灯才接了电话,白泽就骂街似的开了口。

“我不否认是暴走造成的,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平白无故你的神兽同伴把我拉过去做什么?果难道不是因为你这个臭嗨?阎魔殿会有损失根本原因就是你!”

“我也没想到你会被拉过去吧!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你就算索赔也不应该找我啊,是玄武他们施了法术是直接原因!就算包括我,也不能全都算在我头上!”白泽头脑发热,脸都涨得通红,他说着说着想到确实是因为他挑衅了玄武,然后爱(闲)管(得)闲(长)事(草)的众神兽才会一窝蜂聚一起就为了研究他有没有喜欢的人。

“我猜都猜得到肯定是你说了什么屎一样的话导致他们报复你,但是,你万万不该牵扯到我,你不想赔偿全部也可以,我还没算精神损失费、我离开那段时间的工作损失费、重新装修的人工费和……”

“呀呀呀烦死了!我赔行了吧,赶紧住嘴吧你个墨鱼仔!”白泽甩掉那一叠“报销单”,烦躁地抓掉了几根头发。

“哦?底气不足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吗?”

“你刚刚也说我是臭嗨了好吗?!”

“那是事实,你本来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臭嗨。”

“你再骂!”

“白猪!”

“面瘫!”

“花心好色的老头子!”

“阴险狡猾的抖S!”

“酒葫芦!”

“料理怪!”

…………

最终白泽用一张珍稀汉方和不知道多少极品仙丹和他的部分毛发(也许是用去镇压什么结界,批发做祥瑞护符吧x反正我懒得编)赔偿了百分之八十,剩下的打了欠条(有利息的那种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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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的白泽大人看起来很忧郁,忧郁这个词语出现在白泽身上就非常的罕见,桃太郎甚至以为白泽患了什么疾病,首先是白泽他换了一个寸头发型;然后是他开始闭门不出,就连可爱的女性客人上门也不能吸引到他的注意;接着是他的行为十分奇妙,他可以一直皱着眉头长达四个小时,对着丹炉絮絮叨叨像在念咒,还破天荒地早睡早起了(虽然看他的黑眼圈应该是根本没睡才对)。

桃太郎有些担心他的状态。

事实证明他担心早了,大概是白泽在什么时候约了什么人吧,突然有一天白泽又恢复了正常(?)并罕见地穿了一身正装,头发长长了一些,似乎也好好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,臭美得不行。

桃太郎一脸呆滞地看着浑身发光的白泽飘飘然地出了门,几分钟后垂头丧气地回来了,桃太郎见白泽看了看时间,他自我鼓励似的踏出了汉方店,然后又耷拉着头回来,闷头进房间换了平时的衣服,心不在焉地趴在桌子上数兔子。桃太郎憋了半天,终于打算问他怎么了,不过话还没出口,白泽又猛地坐了起来,一副做出了不得了的觉悟一般的样子,表情坚毅了几秒钟,然后又一头栽到桌上,可劲儿地折腾起他本来还能看的发型。

“啊呀……怎么办怎么办……他会杀了我,他不会杀了我,会杀的吧毕竟……哎呀不会的不会的……”白泽整个神兽像是失了智。

“白泽大人,你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?”桃太郎实在看不下去了,放下挑拣到一半的药材,担忧地询问到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白泽侧头瘫着,双目无神。“……是大麻烦,桃太郎,是非常非常非常大的麻烦。”

“啊?还有比被女孩子讨厌更大的麻烦事?”桃太郎接下话茬。

“……是我一个不小心,就会死于非命的大麻烦。”

“纳尼?!这么严重的吗?”

“我惹怒了一个人,啊不对,一个……一个家伙。”

“我猜是鬼灯大人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!我的天呐!”

“因为这是很常见的事情……”桃太郎不敢说白泽十次烦恼九次都是因为惹到了鬼灯。

“这次不一样……我会死在他手里的……”一只白泽失去了高光。

既然是和鬼灯大人相关,桃太郎也就没有先前那么担心了,毕竟每次都是白泽大人嘴欠先挑起纠纷,然后被鬼灯大人收拾了个好,多大点事儿,习以为常了已经。

桃太郎默默地拍了拍白泽的肩,说:“总得面对自己惹下的麻烦,白泽大人。”

“……你不懂,桃太郎……你不懂这一次有多严重。”一只白泽失去了生机。

“啊呀,快到三点了,唔白泽大人加油,我先去把药材挑拣好,等您回来就可以直接用了,您是要出门对吧?”桃太郎回到竹篓子边上,很快投入了工作,待他再次抬头,白泽就不在大堂了,桃太郎挠了挠头,不以为然地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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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到会死!

去了也会死!

鸽了还是会死!

白泽这分钟顾不得形象,风驰电掣就是冲。想他堂堂妖怪之首,搁哪儿不是一身威风凛凛,如今居然在害怕和一个地狱鬼差的会面!

白泽本以为赔了鬼灯的损失就翻篇儿了,大家还是相看两相厌的状态,就这么下去也没什么不好,但是鬼灯偏不,他非要让白泽给他解释解释,还得当面解释。

有什么好解释啊!凭他鬼灯那地狱黑手还想不明白怎么个事情吗?白泽都能想到鬼灯那一脸的嘲讽和数不尽的挖苦了。多搞笑啊,死对头居然喜欢上自己了,简直是个银河系奇闻!

收到鬼灯的讯息时白泽一个呼吸不畅差点当场去世,尾巴被火烧都没有那么着急,慌张之后就是漫天遍野的羞耻,哪怕白泽在幻境里看到的是个原模原样儿的鬼灯,他也必不可能说出那些告白,谁能想到那衣服头型儿都变了的鬼灯是个真的啊!!!

胡思乱想的白泽两脚一定,像嵌在地板上似的,怎么都踩不进约定的包间的门。

透过未关上的门,白泽看到一壶酒和一组杯子完完整整地摆在矮桌上,盘腿坐在边上的那人看起来有几分无聊,右手撑着脸,视线落在自己不断扣击桌面的左手手指上。

那人的周围不像有武器的样子,白泽瞬间就放空了,他编好了,啥都不虚了。

白泽拉开门扇,轻浮的样子十分欠揍。

“嗨呀,久等。”

他看过来了!白泽表面稳得一批,心跳却加速了不少,“淡定”地坐到了那人对面。

“我们的鬼灯大人不是一向以工作为重嘛,我这点小事情电话里不就可以……”白泽笑眯眯地摸了一只杯子,打算给自己壮点胆子。

“你的小事情导致我三四天不能在自己的房间睡觉。”鬼灯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,漆黑的眸子盯着被白泽拿起来的酒壶。

白泽闻言倒酒的手就顿住了,他瞥了一眼酒壶嘟囔着说:“喂喂,这酒里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吧……”

鬼灯:“……”

白泽眉头一跳。

“……你不是打算毒杀我吧。”

鬼灯露出一个功亏一篑的复杂表情。

“喂喂!不至于吧,先不说我会不会被毒死,你不觉得这种下药的举措太阴损了吗?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家伙,居然想犯罪的吗?”

“啧,你放心我必定是拟好了尸体处理计划的。”鬼灯说出了让白泽寒毛直立的话。

“不是,我不需要解释那天发生了什么吗?你就打算直接抹杀我了?这酒是即死性还是慢性?”白泽都不晓得要摆出什么表情。

“即死。”

“你……你真是太邪恶了。”

“失败的计划就没必要继续了,你转过去,墙角有我没下手的酒,去拿过来。”鬼灯随意地指了一下白泽身后放着的几只酒坛,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。

“…………”白泽赶紧把酒壶摆到一边。

白泽终于喝上了正常的美酒。

“日本地狱的酒总让我觉得很怀念,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几千年以前……”白泽习惯性给鬼灯倒上一杯,然后就再不管它,专心地满足起自己的酒虫病。

“…………”鬼灯冷眼旁观,一反常态地没有怼上去。

“嘛,其实是个误会啦,就……类似于大冒险一样,我和那群损友打赌输掉了而已啦。”白泽觉得自己放松了许多,就打算“解释”一下鬼灯为什么会被召唤到幻境里去。

“……哦?”鬼灯双手环抱,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架势。

“咳,就是那种输了的人就……向自己最讨厌的家伙表白……什么的……”白泽忍住摸鼻子的冲动,给自己续了一杯。

鬼灯脸色一黑。

“……你,你那什么表情啦,你明明也很讨厌我不是吗?怎么只准你讨厌我不准我讨厌你?”白泽心虚得又拆了一坛酒。

白泽仓促地灌了几口酒,眼睛只敢看酒杯。对面的鬼灯沉默了几秒,漫长得像是时间静止了一般。

“不愧是你。”

白泽听到鬼灯这么一句嘲讽,他不敢看鬼灯是什么表情,机械地想给空掉的杯子填上,也许是酒精让他大脑迟钝了许多,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的心思,他承担不起被鬼灯彻底厌恶的后果,他很清楚“陌生人”一样的关系有多可怕,就这样吧。

“不愧是风流潇洒的神兽白泽,这种赌局随便就可以参与,输掉也毫不在乎。”鬼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,他不清楚那快要灼烧心肺的是自己的怒还是怨,“你就没考虑过后果?明明很清楚最讨厌的人就是我。”

“……因为……因为是假的嘛,幻境而已……”白泽的微笑很标准,因为他无法再多勾起一丝角度,好沉,他猜自己这分钟笑得比哭还难看,但是他别无选择,他祈求鬼灯像平时一样嘲笑几句就结束。

如果我当真了呢?

鬼灯很想问出来,他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白泽,深刻怀疑这家伙完全忘了幻境里的他说了什么,他分明说过……

嘁,我真是傻了才会觉得白泽能放下一片森林!鬼灯忽然就不生气了,他想明白了,换做是他自己,有那么多大好的女孩子他不去珍惜,选一个成天和自己作对的男人干什么,他们俩也就这样了,不可能再进一……

“喂,鬼灯,你是相信了的吧……”白泽花了好大力气抬起头,他迫切的想得到鬼灯的裁决,又渴望着什么,视线与鬼灯对上了,他又拼了命压死了那份渴望。

“…………”鬼灯以为自己已经冷静的大脑非常干脆地罢工了。

鬼灯一拳揍到了白泽的脸上。

很不解气。

他一把掀了桌子,揪住白泽的领子又补了好几拳。

直到白泽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,留着鼻血肿着左边脸朝他叫道:“你疯了!很痛的好吗?打两下就够了吧你真要揍死我啊!”

“我给你道歉好了吧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些事啊!”

“我回去立马赔你剩下的钱,我错了嘛,我不会再参与有关你的赌局行了吧,我以后见了你绕道走行了吧!”

鬼灯觉得自己的面瘫脸出现了裂痕,这个家伙,是真的有本事气死他。

“对于你来说,承认某些事很难是吧。”鬼灯轻松地挣开白泽的束缚,双手撑在白泽身侧。

“啥?”白泽缩着脑袋,防范鬼灯再一次下手,他一双狐狸眼睁得老大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
“我跟你不一样,白泽,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家伙,我也很清楚我有多讨厌你。”

“你真的很烦人,一直都在影响我,不管我做什么,都能想到你这幅令人生厌的面孔。”

“我有时候真希望我是个穷凶极恶的恶鬼,从十八层地狱里逃出来,生吃了你再去接受我的处罚。”

“你现在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?我讨厌你讨厌到你刚才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。”

白泽已经傻了,他一点都不怀疑今天就是他的死期——本来是这样的。

当然他没有死,鬼灯没生吃了他。

但是也差不多。

第二天的下午,白泽的脑子终于清醒了,周身的不适也都复苏了过来。哇,这不是酸不酸痛不痛的问题,白泽觉得自己的腰折了,声带丧失了发声儿功能,胳膊像被卸了似的,总之就是一动不能动。

太惨了,白泽伤心的不行,唯一的好事是他酒醒得很彻底。

白泽觉得鬼灯很厉害,对着他昨天那幅鼻青脸肿也能下得了嘴;白泽觉得自己也很厉害,被鬼灯嚼了一整夜居然还能睁眼看到这美丽的世界。

至于现在他躺着的是鬼灯的床还是桃源乡的床或者某间旅馆的床,白泽一点都不在意,在他视线的边缘,那个头上有一只角的恶鬼一脸阴沉地看着他,仿佛在思考什么。

管他呢。

白泽闭上眼睛,神力慢慢地流淌在身体里,暖洋洋的,让人犯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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